桐花散
*立的flag,开阳正面up(1/1)完成
*有几个人不虐一下是真的意难平,除了这位还有常sd
*站立背后位有机会再来
*诛邪剑主不是想死在独鹿剑下吗,未尝不可:)
*车到用时方恨黄色废料太少,气
“……若能帮他调动体内阳毒,早日发泄出去,也可早日恢复。”
常夫人淡淡的声音犹绕耳畔。
华发道袍的男子轻推门进入内室。入眼便是那千年寒玉床与在正中央沉沉昏睡的人。
不远处的地上卧着盘成一团的铁链,开阳现在该是用不上了。
宛若仙人的谢道长行为却像久入红尘之人。掀开玄铁制成的架子上的薄纱一角,在下方卷了几圈,床上之人的容颜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。
随后撩开道袍,膝盖压上玉床,将沉睡之人身上的锦被向上拉了拉,动作像对待豆腐花一样小心。
天色缓缓地暗下来,谢清微手上一阵疾风飞去,挑亮了烛火。
“何时见诛邪剑主如此小心翼翼。”
谢清微听见身后传来似陌生似熟悉的低哑声音,不敢相信地转过头来。大半面容陷于灰暗中,而展现在烛光下的脸,如玉细腻,飘摇的光下,寒星般的眼睛淌着水,眉间一点如血的朱砂红艳惑人。
“怎,么?不敢看我却敢杀我?”
谢清微抿唇不语。
柴开阳冷笑一声,活动手指想撑起上身,谢清微忙伸手穿过枕下,托起开阳。
柴开阳四指与掌根用力,捏住了后颈,不甚在意地说,“十年不见,诛邪剑主风采依旧。”
谢清微虽白了头,容颜仍是俊美如神祇。
谢清微想握一握他的手,又缩回改攥住自己腿上的袍子。
“是我偏听偏信,害了风满楼,害了你……”
“你一句偏听偏信就够了吗?”柴开阳僵硬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,“你凭什么不听不信我?”
谢清微睁开眼睛,与开阳对视,声音像碾压砂砾,“……是我错了。”
“……我闭眼就能忆起诛邪剑主的雄姿,仿若就在昨日。”
对柴开阳而言,这过去的年月不过一觉,并不真切,只有恨是真切的。
开阳一个口称“诛邪剑主”,一个口呼“谢道长”,谢清微心痛难当,又觉罪有应得。
开阳到底意难平,目光扫到地面对着的铁链,手掌一拍,人已飞了出去,拾起铁链一甩,烛光明明灭灭地一抖。
“你该知道老子脾气没那么好。”
柴开阳手腕一翻,谢清微双手被铁链挂在床顶玄铁的架子上。双腿无力地跪在寒玉床上。
开阳刮了刮下巴,将雪白的道袍撕得粉碎,只剩几缕挂在臂间。
“这样还有点看头。”开阳赞同地点点头。
诛邪剑主一身白肉比身下的千年寒玉还要皎洁三分。
不自在地动了动腰。
柴开阳懒洋洋地斜躺在身旁,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抬起,指尖从膝盖内侧向上走,遇到颤动更甚处,上不了又捻又戳,外加舌尖画圈。
指尖走到某个岔路口,食指指腹向下一拂,拇指一揉。
就见谢清微呜咽一声,浑身不住地颤抖起来,晃得铁链哐当震响……
“真敏感啊。”
“若是这样呢?”开阳含着问他。
耳边有开阳的笑声,还有钟意的说话声,或许还有别人……谢清微羞愤欲死。
开阳的笑意带着口腔的震动,还有舌尖湿润的温度,
谢清微顿时坚硬似铁。
“开……开阳,有人!” 谢清微声音微弱地说。
柴开阳含糊地低声道:“浪成这样,还怕被人瞧见?”
柴开阳吐出口中之物,大笑起来。
从枕边拿起一个雕花的小盒子。
“哦?看来你急不可耐,连这都准备好了?”
“不是,常夫人说……啊!”
大团香膏随着手指入了禁地,借着两处的温度,化了个彻底,手指出入间,有一点化成液体的香膏流出。
“啧,真不听话。”
啪地一声脆响,谢清微气息急促,喉间溢出惊叫,瞳孔微缩。
光洁的大腿贴着寒玉本该冰冷,此时掌握在柴开阳手里,热地冒汗。
铁链的响声渐渐仿佛有了节奏一般,哗啦哐当中夹杂着柴开阳混不吝的笑声。
皮肉撞上皮肉,指甲抠住玉床,各种声音刺激着耳朵。
“浪货你给老子记着,十年前捅的那一剑咱永远没完,老子要一夜一夜地捅回来。”
那一夜当真不客气。柴开阳先是握着两腿进进出出,激起惊涛骇浪;再是将一条腿架上肩膀,跨坐在另一条腿上来回驰骋,初经开拓的禁地收的紧了,换来更加激烈的深入;然后将诛邪剑主的尊臀移到自己的大腿上,腰上缠着诛邪剑主一双玉腿,又来了一“剑”,两人一起扶摇直上,如卧云端。生生将那一盒子香膏用个精光。
谢清微破碎的喘息声由大到小,时轻时重,同样甘美似清泉。
开阳兄的小兄弟又膨胀了一圈。
“这可不是我不想停下。”
柴开阳沿着那诱人的腰线咬了过去……
柴开阳退出来时,谢清微已经歪头昏睡过去了,想必是眼前白光闪地太多,晃晕了。谢清微小腹上,大腿上,身下皆是一片狼藉。前面两粒红肿泛着水光,还有一处红肿更甚。
柴开阳结下谢清微手腕上的铁链,接过立即软倒的身体,一手掐住那人的腰一手捏着勒红的手腕,反复揉搓。
谢清微毫无防备地缩在柴开阳怀里,像是他们之间从未架起过一座长为"十年变化"的桥。
柴开阳无言,闭上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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